季天蓼跟着他重复呢喃:“El culuzzón……?”
其实,哪怕稍微没醉得这样深,他都不可能不去注意自己超乎标准的漂亮发音,这绝不是一个古诺尔斯语言的陌生者可以企及的水平。
对方的手掌从腰上往下滑,腿上光滑的蚁走感痒得季天蓼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膝盖,微含不快地模糊道:“水…”
温水里加了一点蜂蜜,还有一杯热牛奶。封聿端进来的时候,季天蓼正在床头柜沉思着翻检什么东西。
季天蓼的嘴里还哼着歌,应该录下来让他明天听听这些白痴小调,以季天蓼的自尊心,简直是要命的人格侮辱。
“Helheim……?”这是一张信纸上的字样,季天蓼有些磕绊地读出它的中译,“赫尔海姆……什么?”
季天蓼把纸丢开,闭上眼睛不悦地反复催促。
封聿站在床边,眼神须臾没有离开过他,却始终没有开口。
长时间的沉默让季天蓼的不满积到顶峰,但他缺少精神头切实地发一顿火,突然伸手把杯子碰倒了,水全洒到封聿的拖鞋上。
他的脸整个埋在枕头里,声音又小又闷:“有什么遮遮掩掩的…有什么见不得人…!你这个人就是见不得光…”
封聿听到笑了笑,要帮他移开一点透透气。
这就更惹季天蓼不开心,反手一个巴掌拍在肩膀上。
瞪圆眼睛,但他又是不能和那双绿眼睛对视的,仿佛是一对魔力盾牌会堵截他所有坦诚的勇气,于是选择不睁开眼的大发雷霆:“到底说不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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