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文和哥哥在家里看到电视里的新闻，突然坏笑的问道：“哥，植物人的味道怎么样？好肏吗？”

张小武淡淡的扫了弟弟一眼：“想知道？自己去试试不就行了？”

张小文撇了撇嘴：“哥，你就告诉我嘛，到底怎么样？”

张小武：“还行吧，虽然没有回应，但是……”

张小武舔了舔嘴唇，一脸回味无穷。

张小文翻了个白眼，他哥这说了跟没说一样，他还是下次自己试一试好了。

“哥，下次我们去哪个医院？”

他和他哥就喜欢上医院，折磨那些病人，事先也会调查好病人的资料，规划好路线就会直接上肏。

张小武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，微勾着唇角回道：“下次，我们不去医院，转移一下警方的视线，我们去诊所。”

张小文挑了挑眉，：“好，听哥的。”

……

三天后，两人选择了离家二十公里的李家诊所，是一家小诊所，里面工作的人就一大一小，一个老中医和一个男护士。

深夜，兄弟俩改头换面，变成了一个老奶奶和一个老爷爷，脸上还带着人皮面具，就算是他爸妈看到他们，也不会认出来。

时间已经很晚，诊所里只有男护士在守着，那人正撑着下巴，坐在柜台打瞌睡。

两人一走进诊所，男护士就被惊醒，看来是一对老夫妻时，又放松了下来。

男护士走到两人面前，温柔的问道：“爷爷奶奶，你们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张小武兄弟俩对视了一眼，隐晦的看了眼摄像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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