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，康咏歆一醒来就接到了程珊珊的电话，说晚上给她安排了跟陈总的饭局。

“今天晚上？谁叫你安排今天晚上了！”康咏歆把火连着起床气一并发了出去。

“怎么了？耽误你跟小姑娘吃饭了？”程珊珊在电话那头冷笑，“陈德庆的脾气你不知道？你生意要不要做了？”

“知道了。”康咏歆赌气似的挂了电话。

要在晚上及时赶到的话，她得马上乘最早的班机，连见蒋梦涵一面都来不及。

康咏歆骂了句脏话，又打开手机，给蒋梦涵发了微信：

[宝贝，我回去了，有点事儿。]

蒋梦涵回了：[嗯。]

康咏歆叹了口气，开始收拾行装。

晚上的饭局一如既往的乌烟瘴气，康咏歆被扰了好事心有怒气，看众人愈发地面目可憎起来。

康咏歆忍不住跑出去给蒋梦涵打了电话。

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蒋梦涵接了。

还是喊她“咏歆姐姐”。

康咏歆脱口而出：“我好想你。”

想我什么呢？想我这个人，还是想我这个人的身体？……蒋梦涵沉默地想着，没有说话。

“涵涵……”康咏歆喊道。

蒋梦涵迟钝地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
“清明节回家吗？”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“回吧。我想见你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蒋梦涵陡然发问。

康咏歆心里清楚少女何有此问，无声地笑了一下，认真地说道：“因为喜欢你，所以想你，所以想见你，想抱抱你，亲亲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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